嘿嘿嘿流星雨超級好!!!謝謝花花!(抱
身体好点了赶紧来还个债,HB赠瑞雪。
关键词是流星雨、相隔万里、冷战。
又是流星雨我也很无奈!为什么天天都要看流星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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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砚遇见地门三俏。
俏如来朝那不速之客轻声问:“你是…?”
“啊、嗯…”对方支支吾吾地摸着自己刘海,一副困扰难当的模样。
他眯起眼微微笑了,“先生不必惊慌。”
“……一般而言,该惊慌的人不该是你吗?”对方叹了一口气,认命地坐在了他的身旁。
俏如来双手捧着一杯热茶,白玉般的指间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,微微偏头神色认真地打量着身旁人。
对方仰头疏淡地眺望沉沉天色,忽而冷不丁地问:“有看出什么结论吗?”
俏如来一愣,不知所措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,低下头又盯着手里的茶色温润:“是我失态了……先生是鲛人吗?”
此时月色正浓,砚寒清借着月光觑见了俏如来薄红的耳尖。
真是难得,砚寒清想。同那人变得熟稔后自己已经少见他这幅羞赧的模样了,甚至可以说,跑来自己房间的次数和其脸皮的厚度成正比。带着几分恶趣味的心思,砚寒清似笑非笑地凑近了俏如来:“是。”
鼻尖环绕的是药石的清香苦味,俏如来快速地看了一眼砚寒清刘海下熠熠生辉的鳞片,头较之先前更低了:“先生的故乡又是在哪呢?”
砚寒清好奇地撩起了俏如来披散在后白色长发。啊,头发以前竟然是这么长的吗?砚寒清专注于研究对方和记忆里的那位到底有什么不同,对于俏如来的提问他稍显心不在焉:“与这大概相隔万里吧。”
俏如来目光闪烁,只礼貌地小声提醒:“嗯…你…这个…先生…请自重。”
手指一僵,砚寒清眨眨眼,身子往后撤了一点。
俏如来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,语气轻松了许多:“多谢先生体谅。”
砚寒清盯着俏如来面无表情,内心万鱼窜动:俏如来你知道你以前的自己是这样吗?
俏如来当然不知砚寒清心中所想,只是喝了一口茶水又挑起了新的话题:“先生就不怕回不去吗?”
砚寒清沉默不语:我比较怕现在的你。
俏如来的声音又轻轻传来:“先生?”
夜色静谧,偶有虫鸣声阵阵传来,安稳平和得反倒有些诡异。砚寒清的声音在此中格外清晰:“这儿不好吗?”
俏如来怔忪地回答道:“地门自是再好不过的归宿……”
“那你不觉自己的问题矛盾?”
他心头一颤,“抱歉。”俏如来疲倦地闭上眼,定了定自己过于动摇的心绪,低声道:“我这几日有些混乱…”自见了那尊雨中石像后,在每个连虫鸣都稀微了的深夜里,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脑海里有万千的思绪,他独自一个人站在一旁,清醒又理智地看着它们纠结成了一团,却无从源头可梳理。
直到这个人的出现。
他捏紧了手中的杯子。
有一温热的手搭上了他的指间。对方口吻带笑:“你手好冷,看来真是缺少锻炼啊,你看,像我这种武功高强的人……”
俏如来手指微微蜷缩,又重复了一遍适才的话语:“抱歉。俏如来自知自己言辞无礼,可现在却实在没有说笑的……”
对方却自顾自地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有一个朋友。”砚寒清轻轻摩挲着俏如来的指骨,好似带着什么安抚人心的术法。俏如来愣愣看着,眉眼之间的动摇却渐渐平静了下来。
对方说得缓慢,好似并不习惯讲故事:“很倔强,也很固执。”他抬头看着俏如来。“他肩上有一堆麻烦的重任,风波一日未平,便处在了各种险境里。然而明明事情越来越麻烦,却越来越喜欢同我开玩笑。”
“哦?”
“是。很多时候愁眉苦脸并没有什么用。”砚寒清咬牙切齿:“…但并不妨碍我觉得那模样欠扁。”有时也想过干脆别理那人了,冷战放置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——只要他忍住不心软。
俏如来眉眼弯弯,忍不住笑了一声,过后想了想又老实地补充道:“或许也是不想让你担心……啊!抱歉,刚刚俏如来对先生你……”
“你对我说太多次抱歉了,”砚寒清叹气,“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说抱歉。那家伙也对我说过抱歉,不过比起抱歉我更希望他早点能把大事处理完毕。”
俏如来温柔说:“有先生相陪真是一件趣事,俏如来很羡慕先生的朋友。”
砚寒清望天,叹气:“唉……”
俏如来笑意不改地看着对方微红的脸庞。
注意到一直凝视着自己的视线,砚寒清忍不住敲了一下俏如来的脑袋,“只是现在而已。”
“嗯?”
“预言而已。”
“还望先生不吝赐教。”
“在这之后,你会有许多与你并肩作战的朋友。前提是,你要先自己解决眼前的困境。”
俏如来挺直了腰:“自然,俏如来从未有气馁的想法……先生,不是属于这个时间的人吧。”
砚寒清笑笑,果然瞒不过眼前的人。
“是。一会有星雨将至,我却无法与你共赏。”远处隐有星辉窜动。砚寒清瞥了一眼俏如来手中的热茶,留下了消失前最后一言:“你这只准备自己那份茶水的习惯,要改。”
待他思绪清晰时,眼前的景色也跟着渐渐清晰。
自家的院落里有一不请自来的客人。
无根水迷濛了外界的星辉闪烁,那人背对着他,静静欣赏着星雨降落的美景。
砚寒清心里想,这抹背影真是坚毅了不少。
砚寒清轻声问,“请问这位客人,如此美景,身旁的位置可有人?”
俏如来并未回头,只是为另一方方空着的位置倒上了茶水,茶香袅袅里他的回答温柔无比——“他刚来。”